看着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像是在等人,又或是单纯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我不等她溺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噌”的一下再次把我那硬如铁杵的大肉棍顶入她的肉洞,一鼓气抽捣了数百下还不觉过瘾,便搬过丈母娘的头,凑于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岳母,将你的肛门让小婿操弄一番可好?”
听表姐这么说,晓美皱了皱双眉不情愿地离开了我的身子,躺在一旁休息。
可怜这些熟女的老公们,当她们的老公在床上抱着自己的美艳的妻子入睡时,或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妻子表面上粉嫩的小穴内中蕴含着被千人肏万人骑的超敏感下流腔穴淫肉,甚至他们满心欢喜的迎接气喘吁吁的下班妻子时,还不知道妻子刚刚从主人的豪车上下来,甚至骚穴都已经被开发成主人鸡鸡样子的。
有这样的好事,你小子会看着这么一大块肥肉放在一边不吃吗?怎么你的良心突然好起来了。
Tom和Mark搭起帐篷,帆布在风中发出轻微的拍打声,Jerry和Lynn支起烧烤炉,火焰在炉中跳跃,散发出木炭的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