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在林晓美身旁半跪下,显得比她矮一点,让她的潜意识更对我放松,然后说:“林晓美,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但我还是要再告诉你一次,你真的对催眠非常敏感,特别容易被催眠,尤其容易对我的催眠起反应。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胸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再也说不出来。
男人也踩上蹲在床上,凑近观察着她脚上的一双皮鞋,尤菲莉娅眼睁睁看自己的整条腿被举了起来,脚被放在男人的眼前直勾勾的欣赏着。
“啊,不用,我有个毛病,很害怕坐飞机,每次都紧张的要死,还总是
我跑的线路是由省城到一个山里的小县有四百多公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