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经历过开发的娇躯却已经燥热起来,肉体在这段时间里早已如瘾君子般深深铭记那种感觉,湿漉漉的小穴蠕动着,时刻准备迎接挚爱的进入,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两只柔软玉足互相摩擦着彼此,局促不安的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我再次抱住晴,一只手托着晴的下巴,另一只手把食指和中指放在了晴的口中挑逗着晴的舌头,又将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晴的口中
她说,中学排过话剧,记不住台词,即使借助提示牌,我常常念错行。
(好……好极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浪屄里了……快呀……
“不行!我出生到现在二十六年了,才长了那么几根。
休息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