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T字裤实在太小了,前面的裆部只有很窄的一小条布,后面干脆是一条细线!我为了凉快才穿在安全裤里,本不想露出来的,可谁曾想会让我把安全裤也脱下来?我面对医生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的裤裤,好像感觉自己的几根毛毛随着动作跑了出来,而那一小片布也顶多勉强遮掩着我的大阴唇……我感觉脸上发烧,又好像觉得后面的女生都在对我指点着,只是机械地跟着主任医生的口令弯腰、伸腿。
“薛诺,十六…”女孩儿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赶忙拉紧衣服,
她“呀”地尖叫,腿猛地夹紧他,身体抖得像被电击,肉壁一阵阵收缩,紧得让他几乎动不了。
秦潜其实是不想去抱柳以然的,他现在浑身上下是刚抱过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内裤里的鸡巴还挂着别的女人的淫液,他怕柳以然闻出端倪,又害怕他现在不动身去抱自己的小妻子,会被怀疑点什么——如果换做平时肯定会乐意至极的抱住她然后亲亲她的发旋。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麼~~怎麼會~~這般美的~~哎~~舒服~~舒服死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點~~啊~~要~~要掉了~~哎~~哎喲~~
相比于一旁担心的妹妹,当事人翔鹤却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安稳的坐在病床边上享受着午后黄昏的悠哉时光。